Fasy星(夫人没怀呢())

异世界专业户,喜欢惨惨的男主,并对他们怀有深厚的母爱(什)

【all昴】观影体/卡牌收集

re0阅读/观影体?(总而言之是昴中心!)


对不起有些事更晚了,这一篇算是渐入,6k字凑合看看,明天多写点,一定一定ヽ(;▽;)ノ






众人回到圆桌前,带来了总共五张卡牌的收获。


“先是,这一张吧。”名为【亲子】的卡牌,被唯一能触碰到它的艾米莉娅插入。


首先播放的内容,交代了在王选后,众人回到罗兹瓦尔宅邸,蕾姆沉睡,为了将村民和罗兹瓦尔等人带回,众人进入了圣域当中。


不过,一段插曲让除了艾米莉娅、罗兹瓦尔和碧翠丝本人外,其他人的感触都有点微妙的难言。


(「碧翠丝,这个,你看看这个。」)


这是菜月昴在向碧翠丝展示他从培提尔其乌斯手中夺来的福音书。而碧翠丝显然情绪很是奇怪,并非是激动,感慨抑或震惊,而是带着微微的伤感。


(「你也丢下贝蒂了吗,裘斯……」


「——?你说谁?」)


“裘斯……?”库珥修稍微重复了一下那个名字。它出现的突兀而不合时宜,这种程度的探究算是理所当然的。


“……”碧翠丝撇了撇嘴。


她不想说,什么也不想说。但是,那些探究的眼神不平息下去的话,真是会令人头疼!


就在碧翠丝苦恼之时,她站了出来。


“如果,您真的能让他们忘记这些的话。”艾米莉娅望向空无一物的穹顶。


“我保证。”星的回应符合了艾米莉娅的期许,于是,这位银发半精灵代替了碧翠丝,回答了库珥修的疑问。


“牵扯到,一位魔女。但是,裘斯,也就是怠惰司教,他曾经是我的养父。”


艾米莉娅的话就像火星,一下引燃了现场的气氛。


“你们,你们这个,和魔女的关系是不是太亲密了点……?而且告诉我们的话,会被针对吧?”菲鲁特一时间不知道作何言语,毕竟,那样的狂人能是某人的养父?还教导出艾米莉娅殿下这样善良的人?


无论哪一个事实都是那么诡异,更何况还牵扯到了一位魔女。


而且这位魔女显然不太像是嫉妒魔女。


“——反正之后,或许也会被放出来吧?”艾米莉娅倒是很洒脱。“再说了,这些事情出去了不会被记得的,那么对王选也不会有影响了。


因为她自爆一般的行径,大家的注意力从碧翠丝身上移开,转而压迫在了她的身上。虽然隐秘,却如同无孔不入的虫子一样,令人不安。


(「……没事。不说这了,既然你杀了大罪司教……『怠惰』的话,那魔女因子怎么样了?」


「魔女因子……?」


「罗兹瓦尔的想法,福音书的意义,魔女因子的答案,全都在那里。想要的话就去那边。地点的话半兽姑娘会为你指路。」)


“又是全新的名词,但怎么想也不会是好东西。”蕾姆感觉自己就像是局外人一样,虽然身为宅邸的女仆,却对自己的主人,以及主人的计划一无所知。


牵扯到魔女的、牵扯到魔女教的东西,明明根基正是自己所服侍的宅邸,却还要怪罪到那时身为客人的昴身上。


越想越觉得,自己是差劲的人啊。


“就是说,你们一个二个都完全不会好好说话是吗?”塞西尔斯看的头疼:“要干什么直接说,行就好,不行就把人砍了,这多简单啊。”


“这也是为什么你不适合当政治家的原因吧,赛兄。”


后面,被赶出禁书库,遇到奥托,最终在会客室汇合。


(「我说,一起去吧。我一个人会很不安。」


「————」


「我决定仰赖你,我需要你帮忙。」)


一直希望站在昴身前的少女,如此拜托了。


“真想不到大将那时候该多开心啊。”来自同样有过心上人的加菲尔。


“不过莉娅那时候很不安吧,毕竟没有我陪在身边。”帕克趴在艾米莉娅肩头:“会想我吗?会吗会吗?”


“肯定会想啦,那时候,也确实是很害怕。”艾米莉娅轻轻用手卷着头发:“不过,现在已经不会担心了。”


“啊啊,莉娅长大了呢,我很欣慰哦!那即使,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出现,也不会觉得不安了吗?”帕克的话意有所指,而知情者都默不做声。


“嗯,不会哦。因为,我想变成没有那么麻烦的女人嘛。”


艾米莉娅已经回想起来,被刻意淹没的,帕克已经无法出现的记忆。帕克也是,回想起自己不在爱女身边的日子,他的心就犹如火焚。但是,本体因为契约而不能现身,他只能默默祈愿,少女的平安。


现在,稍微可以放心一点了吗?莉娅。


屏幕上,在奥托提出会帮助他去往圣域时,菜月昴却毫不犹豫的揭穿了对方所谓的“企图”。


(「算啦,别太责备奥托了。打从心底只基于善意为某人行动,对爱蜜莉雅酱而言很简单,但其他人很难办到。」


「我不觉得自己有那么伟大……昴也是吗?」


「我为爱蜜莉雅酱鞠躬尽瘁,百分之百是暗藏鬼胎。既然动机不纯到百分百,也算是很纯粹啰?」)


“我明明只是想帮帮他嘛……虽然那些确实也是原因就是了。”奥托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

“要说到纯粹的善意,昴自己也是不得不提到的例子呢。”莱茵哈鲁特说。


“只是刚刚认识的少女,就拼出性命去救;杀死过自己的女仆,只因为在噩梦中拉起了自己的手所以愿意为她们去死;被身边的人一次又一次杀死,却也一个都不愿抛弃的想要拯救……”菲利克斯几乎是一个一个数了出来。


“这么一想,他还真是无私到不真实啊。”尤里乌斯也同样感慨。


在场无论是被拯救的,还是杀死过他的,都不由得生出同样的心情。


明明,只有十七岁不是吗。


“他好像说过,在昴的家乡,二十岁才是成年呢。”艾米莉娅轻轻的说。


一行人终于上路,却在中途遭遇了突发状况。


当菜月昴再次睁开眼睛时,已经是在森林当中。


而琉兹小姐现身,刻意引导一般,将菜月昴引到了强欲魔女之墓。


(「——原来如此。这就是你的欲望本质吗。颇有意思的呢。」


——在黑暗中,菜月·昴听见「魔女」愉悦的声音。)


“这、这是?!”罗兹瓦尔终于亲眼见到梦之城,以及他朝思暮想的那人的身影。但他没想到的是,她居然亲自接见了菜月昴。


“这就是——强欲魔女的真容?!”无关的几人,或是饶有趣味,或是万分震惊的看着屏幕当中。


“她不是,许久之前就已经死亡了吗?”


“等一下,我个问题。”在座中受教育程度除加菲尔外可以说是最低的菲鲁特说:“魔女不是只有嫉妒魔女一人吗?强欲魔女又是?”


“这个,是我忘记加进您的学习课程中了,请原谅。”莱茵哈鲁特解释道:“除开嫉妒魔女外,还有其他六位魔女。不过,她们都已经被嫉妒魔女杀害了。而且留下记载的也少之又少,强欲魔女算是个特例。”


但是,这位自称强欲魔女的少女,艾姬多娜,并无不知情的众人心目中那样的冰冷,鬼祟抑或疯狂,反而像是邻家少女一样,温柔的说着可爱的话。


“老师……”罗兹瓦尔的手握得很死。


您啊,究竟在谋划怎样的事情呢。失去了福音书指引的我,已经再也不能明析了吧。


为了能够好好搭上话,也为了打探情报,菜月昴将那杯给客人的茶一饮而尽。换来的是艾姬多娜惊讶且玩味的眼神。


(「不好喝也不难喝,这到底是什么茶?」


「因为是在我的城堡生成的东西呢。要说的话,就是我的体液。」


「你都给人喝些什么东西啊!?」


脚踢椅子站起来,昴跪下来作呕,试图吐出刚刚喝下的液体。见他反应如此夸张,艾姬多娜呵呵笑着。


「真意外。我觉得自己的外表没那么恶心呀。」)


“……”罗兹瓦尔表情抽搐了一下。


虽然老师是那种第一次跟自己见面就能接吻的人,但那是情况紧急!是为了救人——而且也不至于这样,恶趣味。


或许是死亡的原因吧,变成了真正的【强欲】——也说不定呢。


但是,这也就意味着复活的事情还有可能,虽然需要更加仔细的计算和考虑,但是还存有希望的话……


罗兹瓦尔忽然后背发冷,回头便看见拉姆幽幽的注视。


“罗兹瓦尔大人?”红发女仆微笑着说。


……要不,还是等等再说吧。罗兹瓦尔的求生欲占了上风,稍稍错开了视线。


(「说起来……你真的是魔女吗?就我听到的,这个世界的魔女全都被嫉妒魔女给杀掉了……」


「会有这个疑问,还有那个常识都是在所难免。除了『嫉妒』以外的六名魔女都被消灭,我也不例外。只不过,这里是我的坟墓。」


「坟墓……在你的墓穴里?」)


“原来这是她的坟墓吗?”


“这样的地方,究竟是谁定名的圣域啊。”菲鲁特一阵瑟瑟发抖。


尤里乌斯脸色也不好看,他的友人总是卷入这样奇怪的事件当中。而大多数时候,他根本帮不上忙。


“艾姬多娜她对昴和对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呢……”艾米莉娅感叹着强欲魔女的差别对待,却不料一句感慨引出了更多疑惑。


“怎么艾米莉娅殿下您又是一副很熟的样子啊?您到底和【魔女】这个词有多少关联……”


“这个嘛——”艾米莉娅紧张的眨眼,试图萌混过关。


“不过,这个程度的话,被传为魔女而遭到排挤也不能被说是冤枉了呢。”艾尔莎一如既往的喜欢拱火。


“想要让我生气的话还得加把劲哦。”艾米莉娅不落下风的回击。


“一想到出去之后会忘掉这些,然后继续那种被隐瞒的交易,咱家就觉得心都要碎了呢——”安娜塔西亚做出一副流泪的表情,随后就俏皮的wink一下:“——当然是开玩笑了。艾米莉娅殿下一直是不错的合作伙伴哦。有足够的利益就算去死也可以接受,此乃商人的格言是也。”


气氛一顿觉和,倒是把强欲魔女出场的压迫感减轻了一些。


(「好啦,你想问什么?要问为了拯救世界苍生免于饥饿而创造出异于天命之兽的『暴食魔女』达芙妮?还是想用爱充满世界,而给予非人者情感的『色欲魔女』卡蜜拉?抑或者是感叹世界充满争斗而用暴力治愈所有人的『愤怒魔女』密涅瓦?或是只想带来安稳舒适就把龙赶到大瀑布对面的『怠惰魔女』赛赫麦特?不然就是因为年幼天真毫无慈悲不断制裁罪人的『傲慢魔女』缇丰?」


「还是为了渴求一切智慧,连在死后世界都化身为依恋不舍的求知欲的『强欲魔女』艾姬多娜?」


「——或者是消灭所有魔女作为自己的粮食,与世界为敌的『嫉妒魔女』。为了那个讨人厌的她而来的?」)


这段信息过大的介绍,引得所有王选者都在议论纷纷,即使知道这些知识无法带出,但强欲魔女对于其他魔女们的前缀中,简单一个名词,都能颠覆大众对于魔女的臆想。


那些为世界创造出数之不尽灾祸的魔女,在她的口中却好像变成了心怀正义的善良一方。


而她则是中立,为了知识一切都可以摒弃。


至于嫉妒魔女——


“——她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嫉妒魔女啊。”菲利克斯说。


结果,面对这样宝库一般的知识,菜月昴却无动于衷。一是因为对于解决他眼下的问题没什么帮助,二是因为他其实并不了解强欲魔女话中的含金量——


——他是个没有常识的人,至少在这里如此。


最后,含泪挥手告别的艾姬多娜,赐予了他一份【纪念品】。


圣域试炼的挑战资格。


“原来,大将的资格是这样来的啊。”加菲尔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的说。


“不过之后却突然消失了,很可以呢。”奥托思索着,回想起帕特拉修那时的焦急。


结果呢,屏幕上菜月昴刚出茶会,和奥托汇合,后脚就被加菲尔打了一顿。


结果发现还打错了人。


“本,本大爷好歹是圣域之盾嘛……有可疑人员靠近,当然就,要反击——”加菲尔越说越心虚。


(「是说,本大爷也有想问的。你怎么知道俺跟法兰黛莉卡有关系?」


「……你是认真这么问的?」)


然后,众人的视线就在法兰黛莉卡和加菲尔之间来回跳。


“破案了,确实一摸一样。”奥托装作深沉的样子说。


“尤其是牙齿呢。”菲利克斯也深沉的不断点头。


“诶?真有那么像?”加菲尔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。


后面的剧情也就是给没经历过的人看一眼,大致就是罗兹瓦尔强行挑战试炼受了重伤,不解开试炼大家就出不去,这样那样之类的事情。艾米莉娅被寄予厚望,被钦定成为攻克圣域之人,但菜月昴对此表示担心。


于是在艾米莉娅进入坟墓,光芒消失后,怀揣着担心、菜月昴想也没想就冲进了遗迹当中。


(「——爱蜜莉雅!」


少女整个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,银发披散在地面。


从房间入口看不到她的脸,昴拼命地跑向她。

不知道发生什么事。只知道要立刻抱起她离开坟墓——


『——首先,面对自己的过去。』


下一秒,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这么说,昴不禁屏息。)


“我当时,正经历了第一重试炼。【过去】的试炼。而昴恐怕也是要经历——”艾米莉娅解释道。


不过,昴的过去……


像他这样的人,也会有难以启齿,不堪回首的过去吗?难以想象。加之对方醒来后一如往常的样子,或许,只是很平淡的回忆吧。


艾米莉娅这样想着。


没有从她脸上看出担忧,其他人也就放松下来。


真正的【亲子】,从这一秒才开始。


(「Good——M,儿子呀——!」


「汉姆拉比发颠!?」


本来充满诗情画意的清晨醒转,被强大冲击力道给破坏殆尽。)


“Good——什么?”尤里乌斯对于未知的语言感到迷茫。


“不——知道呢。”罗兹瓦尔也摇头:“是昴君——故乡的特产吧?”


画面中房间的装潢,与曾在嫉妒长廊当中看到的一个房间一摸一样,显然,那就是菜月昴的卧室。


“不过说起来,这是小哥意识里的画面吧?我们这次居然能看到?”菲鲁特突然感到一阵恶寒:“那杯冰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……”


“可能是是强欲魔女的体液吧。”艾尔莎说。


“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啊!”梅丽反倒不开心了、撒气似的把怀中一直没放下的玩偶往艾尔莎身上砸了几下。


(「喂喂喂——怎么了怎么了怎——么了。不过是叫儿子起床的爱情俯冲重压!每次都说过,疏忽大意可是会导致野火燎原喔?」


「咳咳!咳咳……不要对、睡着的人……抱有那么高的期望……是说、刚刚……」)


屏幕上那个压制住昴的男人,显然就是他的父亲。一场日常的父子大战就此开始,逗得众人发笑。而之后母亲菜穗子出场,关于豌豆的奇怪言论又是一份温馨甜蜜的治愈。


“昴的家人,还真是有趣呢。”艾米莉娅笑的眼角隐隐有了泪光。或许是先前太过疲惫,或许是因为欣慰,他还有这样一个温暖的港湾而欣慰,总之,感动之情丝毫不少。


“啊啊,这样的程度居然是试炼。难道是要在原本安宁的生活和这边做出抉择吗?”拉姆说。


“那样的话,倒是……”蕾姆轻轻的说。她相信只是这种试炼,她的英雄,一定不会有问题。


(「粗茶淡饭不成敬意!好,把碗盘拿到洗碗槽洗,到学校竞争来帮助消化吧,昴!」


「麻烦那种催促人上学的手法别再用了。——我要睡到中午。」)


“学校吗?”因为两边对于学校的概念不同,所以大家倒也不觉得昴不去上学是个多么奇怪的事情,但是星似乎为了让他们理解,稍稍解释了一下。


“在昴的故乡,他那个年龄的孩子不去上学,就会像残废一样被用异样的眼光看待。是为大众观念所不容许的叛逆行径。”


“原来是这种问题吗?那究竟是什么问题,才会导致他不去上学呢?”蕾姆思考着。


不像是经济,不像是身体,那么,只可能是心理原因了吧。


(无法回头。只是脸好烫,想要逃跑——不,就如字面意思,逃回自己房间。


「怎么了?为什么、为什么心情会变得这么奇怪……?」


手贴胸膛,心跳快到连自己都觉得恐怖。昴几乎是瘫软地跪在棉被上,将无法沉着的意识集中在墙上的时钟上。)


“昴,这是——”


“想要逃开什么,逃不开什么,等待着什么,这样子吧。”碧翠丝说。


所有人都不能理解这种恐惧选择的心情,或者说,对于菜月昴这样的自卑的愧疚无可理解。明白自弃是何种感觉的蕾姆此刻却是揪心的痛,而且菜月昴的症状还比她更胜一筹——


——她,是对于某个极为优秀存在的嫉妒。而菜月昴,却连那份嫉妒似乎都被冲淡和模糊,变成了一把纯粹刺向自己的刀。


当菜月昴被自我嫌恶折磨到在杯子中蠕动的时候、菜月贤一推开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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